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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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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壹

花枝插到尿道的尽头,只从马眼里堪堪地长出一点花枝,倒像是把玉茎当成一个淡粉玛瑙窄瓶,斜插着那朵醉胭脂。枝头的醉胭脂本已仙冠重叠剪红云,千娇万态破朝霞,现在映着粉晶玉茎,更是琉璃地上开红艳,碧落天头散晓霞。

然而,这朵醉胭脂的份量可不轻,而且即使花枝已经修剪,应该没什么尖刺,但大约还是有些肉眼难见的凹凸不平,看得紫鳶又急又怕,只担心会伤到眠樱。

靳大人伏在眠樱的颈边,彷彿在呼吸着佳人的脂粉浓香。他隔着纱衣弹了弹眠樱的玲瓏乳尖,又咬着眠樱的耳垂,一边拨弄着眠樱的银镀金嵌珍珠耳坠,一边冷嘲热讽地道:「人谓牡丹花王,今姚黄真可为王,而魏花乃后也,这样一朵红牡丹哪里配得上望霞第一美人呢?」

眠樱碾玉蜻蜓缀鬓偏,轻腮晕玉,柔肌笼粉,黛浅波娇情脉脉,腻声道:「奴家谢谢大人的赏赐。」

靳大人忽地脸色一沉,粗暴地把眠樱的纱衣扯到香肩下,双手肆意玩弄着眠樱的乳头,时而捻玉搓琼软復圆,时而以掌心用力揉着,直揉得浅粉的乳晕渐渐泛起嫣红,似雪梅香腻,又继续挺动腰身,既没有温柔的亲吻,也没有刻薄的咒骂,只是死命地抽插着,那狠劲彷彿要把眠樱生生地肏死在床上,显然只是单方面的洩欲。

他长得秀丽端庄,那玩意却是不容小覷,一旦插到尽头,眠樱整个人几乎跳起来,连平坦的小腹也微微凸起,绽放的醉胭脂也不住颤动着。

「啊……啊哈……靳大人……快点亲亲奴家……你以前是最疼爱奴家的……」

眠樱粉颊似晓日花初吐,眼尾若海棠半含朝雨,肌骨细匀红玉软,雪臀春寒白未凝,菊穴宛如冻蕊凝香色艳新,穴里早己被肏得烂软,桃花春水淥淥,淌出的黏稠淫水打湿大腿,使肌肤色如乳酪流冰,然后渐渐滴落到织绒藏花红地三团花地毯上,

听到眠樱的哀求,靳大人挑起秀眉,瞇起眼睛,动作忽地停下来,只是紧抱着眠樱的腰肢,彷彿要生生地把他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
眠樱仰起天鹅似的洁白颈项,嚲金翘玉凤,两蛾犹锁,怨绿烟中,眼波非花非雾,樱唇微露丁香颗,纤细足尖随即绷紧,小腿形成一道如同玉弓的优美弧度,紫鳶猜想靳大人大约是在眠樱的体内出精了。

「你是在请求我的原宥吗?」靳大人冷冷地质问着。

「奴家不敢。」眠樱柔若无骨地依偎着靳大人的胸口,困纤腰怯銖衣重,烟蛾敛略不胜态,娇眼如波入鬓流,风袖低昂如有情,似是委屈不已,薄薄香汗凝在肌肤上,宛如暖池犹浸玉芙蓉。

花正芳,楼似綺,燕双飞,鶯百囀,偶然风卷绣帘飞花入,花影百锦铺地,二人相视片刻,靳大人很快便转过眼神,拨弄着那朵醉胭脂的花瓣,他每碰一下花瓣,玉茎便是隐隐花枝轻颤,可想而知有多疼痛,眠樱却依然面不改色。

靳大人的指腹摩挲着成了熟粉的顶端,如同爱抚着綺艳的山樱花苞,他低低地道:「我在京都听过一场戏,那个小生唱着,牡丹本是花中王,花中的君子压群芳,百花相比无顏色,他偏说牡丹虽美花不香。你说,这是不是很可惜?」

「世间安得双全法呢?」眠樱轻顰双黛螺,缠绵地吻着靳大人的胸口。他今天抹的是圣檀心唇脂,唇脂染红了靳大人的肌肤,留下一朵朵香艳的鲜红吻痕,如同桃花欹红醉浓露,他温声道:「奴家还没有恭喜大人高中,得以衣紫腰金。」

「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罢了,做官岂有终南捷径。」靳大人抚摸着眠樱的青丝,沉声道:「你还在用眠樱这花名,我以为你会用回原来的花名。」

「眠樱这花名是大人亲自赏赐给奴家的,奴家怎么捨得拋弃呢?」眠樱抱着靳大人的腰身,抬起螓首,两点眉尖凝远碧,美眸细似轻丝渺似波,痴痴地问道:「大人以后还会来找奴家吗?」

靳大人托着眠樱的下頷,面无表情地道:「当年好像是你先背叛我的。」

眠樱顿时愁縈翠羽眉,泪满横波目,啜泣道:「那时候大人殿试在即,在京都里还有一个未婚妻,却还是要放弃一切,带着奴家私奔。奴家承蒙大人错爱,但奴家跟大人是云泥之别,大人的青云仕途不能因为奴家而毁了……而且,那时候令尊紆尊降贵来找奴家……奴家实在身不由己……」

这可是闻名望霞的风流韵事,当年这靳家少爷刚刚考上进士,他远道来到望霞游歷,对眠樱一见钟情,在知道眠樱的性别身份后,还亲自拿着整箱黄金到海棠馆里要买走眠樱,但那时候眠樱才崭露头角,开苞后的短短两个月已经成为花魁一甲,老鴇自是不愿意放过这棵摇钱树。

终于,靳相国亲自到望霞把儿子逮回京城,然而最后连靳相国也被眠樱迷倒,甚至让靳少爷亲眼目睹情人和父亲在床上裸身苟且,靳少爷才死心回到京城,终于金榜题名,成了天子门生,继而当上圣上的股肱之臣。

「子不言父之过,此事休要再提。」靳大人轻抚着眠樱的脸颊,缓缓地道:「现在你还想跟我走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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